“不会的母帝,雨燕族嫡系一支也是忠心的,楼又溪此举,缘由不过是与楼飞雨的争权罢了。”夜凌锦宽慰。
楼又溪不甘心,自己并不比楼飞雨差什么,只不过因为不是长支,所以与世女之位无缘。
她杀权平、杀权渊,都是为了积攒军功,将楼飞雨踹下那个位置而已。
如若只是手底下的妹妹们和将军们互相争权夺利,夜凌锦不会管的很多,只要不闹到她的跟前,只要无碍于大局,她都不会在意。
甚至非常乐意看到那样彼此牵制的场景。
可是,对于夜凌锦来说,权平所中寒云散一事,不是她做的,她就一定要查出来。
平白无故担这个骂名,不好。
在战场上用下毒手段,太不光彩。
说完这一事,夜从玉又提起了东部边防的话题。
“你把安然放在那里,也没有个老臣扶持着,朕心里总是觉得她扛不住事。”夜从玉担忧五女儿。
“母帝宽心,安然是个好苗子,这一路上,女儿已经考学过她了,虽说留的大部分是我军中年轻的将军,可是胜在有干劲。”夜凌锦说,“收过来的州对于夜北来说,是一块崭新的领土,女儿想,就得要年轻有干劲的过去治理。”
“而且,在那里男子向来执权,安然是王室女子,有这么一层身份,她所实施的一切,都有分量,这远远不是寻常大臣能比得过的。”
夜安然的身份摆在那里,只要她姓夜,她说的话,就代表夜北王室的态度,也代表夜北朝廷,能压制的住那些尚不安分的家族。
那些地头蛇在闹事的时候,就得多掂量几分。对于那些寻常大臣,他们杀便杀了,对于宗族之人,他们没有那样的胆子。
在带上夜安然出兵东绥的时候,夜凌锦就在考量东部的镇守人选。
能扛住事的妹妹就那几个,欣然在南境,悠然在京都,东部的人选,思来想去,也只有安然可以。
听到这里,夜从玉长叹一声:“怪朕生你太晚,玄鸾又是一个如果嫡系不生女儿、就压制旁系无法生女儿的血脉,你的几位皇姨都已经年迈,你们这一辈又过于年轻,就要承担起这个国家的责任,辛苦你们了。”
“桔州越州朔州如今的治理,目前自然是要军政合一的,若无军队镇守,那些地头蛇迟早坐不住,女儿还想扩军。”夜凌锦说。
“锦儿,你不必事事都告知与朕,还有四年,你就要接手这个国家,现在我们母女权力移交,不用跟朕商量,有什么事,朕给你托底就是。”夜从玉笑了笑。
“母帝,女儿的扩军,不止针对于女子,还针对男子。”夜凌锦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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