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楚桓之懵了,谁能告诉他昨夜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谣言不知所起,一往而深……
早上,楚夫人把他叫过去。主厅上坐着楚国公和楚夫人,楚镜怜和那时坐在左边的位置上,气氛格外凝重。
楚桓之莫名觉得把他叫过来开家庭会议应当是关于昨夜的事。
“桓之,昨夜你到你兄长的汤池房去做甚么?”楚夫人摇着团扇悠哉悠哉的问,丝毫不觉得她现在拷问的人是她的儿子。
果然……
一来就发问,默认了什么都是他的错。
母亲还是一点也不站他这边呢……
自那时进了国公府以来 ,一向争强好胜的母亲就变得不争不抢、随遇而安了,只盯着他学习。
楚桓之还以为母亲终于能疼一疼这个儿子了,如今看来,许是早就认出了那时就是楚镜惜……
“不做什么,就是想找兄长讨论讨论学问。”楚桓之别过脸,胡乱搪塞。
“讨论学问要到汤池房里去讨论吗?!”楚夫人反问。
楚镜怜:……?!
“咳!儿,儿子没这个癖好,想来桓之也是如此,只是随口说说而已的吧!”
楚桓之不情不愿地顺着台阶下:“嗳!”
“其实儿子就是学问上遇到疑难,百思不得其解,于是借酒消愁,哪知醉了酒迷迷糊糊想去找兄长解答,因此误闯兄长的汤池房,惹了那小姐不快!儿子在这……楚某在这里向那小姐赔不是啦!”
最后一句,楚桓之是咬着后槽牙说的,既然是长姐,那就大大方方的认祖归宗嘛,姑娘家家的,难不成是还怕他跟她抢家产吗?
行事偷偷摸摸的,做人也是小气的很!不就是惹了不愉快嘛,立刻就向长辈告状了,这还没认祖归宗呢就这么嚣张!
有“楚某”朝那时瞪过来,挑衅的对她比出抹脖子的动作。
幼稚……
那时没有理会“楚某”,而楚镜怜身为长兄不得不做起兄长的责任来:
“楚桓之?”
楚桓之立刻挺直腰杆站立好,心虚得不敢看楚镜怜,他偷瞥一眼上坐的楚夫人和楚国公,两人果然黑了脸……
……
奇抓那时是为了报仇,可他为什么还要用那时要挟楚国公索要虎符呢?
千字宫里,第一间牢房已经空出来了,奇还苦苦的躺在隔壁第二间牢房里。
那时蹲下,与奇隔着铁栅栏。奇一看到是那时,立刻连滚带爬的扑过来撞在铁栅栏上,抓住铁杆。
“终于要杀我了吗?”
“杀你?”
那时不在乎,奇死不死于她而言不重要。奇不是没给她下过毒,可这次,他触碰到了那时的逆鳞。
“你给王万里下了衿华……”
是陈述句,奇却惊恐得颤抖了肩头,不可察的后退一步,然后苍凉地失笑:“成王败寇罢了,我的命你尽管拿去便是!”
“你的命在我这里一文不值!你如今能活着,全然是在向他赎罪!你应当庆幸王万里还活着,不然你连说遗言的资格都没有!”
那时起身,摆手示意,几个红衣暗影飞身落在那时身后。那时转身离开牢房,背回去的一瞬间,几个红衣暗影拿出各自的刑具对奇一拥而上……
……
天气越发的干燥,各地出现了旱灾,已经有贫穷的一些人家渴死的现象,叫苦不迭,民不聊生。
刚一回来的凌钟梵又被派去解决旱患,为了不让凌钟梵发现那时早在四年前各地就准备的地下水库,云岫带着十个紫衣暗影前去暗中阻挠。
许是凌钟梵长在了云岫的审美点上,见面第一天,云岫就把人给办了。
对,就是那种……办了!
云岫传来的书信里说,她第一次乔装打扮成一个弱女子被凌钟梵的军队所救。想以身相许给凌钟梵,凌钟梵只道心中已有意中人立场十分坚定的拒绝了。
云岫又不是要让他负责,云岫和曾经的那时一样,都曾一度认为自己活不久,于是她养成了这个及时享受当下的性子。
于是云岫又化身女土匪半夜把熟睡的凌钟梵扛上了山……
“啧!”
说云岫不管正事儿吧,云岫又间接把任务办到了;说云岫认真做事吧,她又做到人家榻上去了。
那时扶额,回信写道:〔世间有诸多不公,其中女子与男子之间本就存在不公。凌钟梵有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杜煦意亦有订婚张家深闺千金张婉若,你于凌钟梵终究露水情缘。世俗不会理解你,认可你,凌家亦是。
我知你一向喜爱往无拘无束,可也别忘了分寸,到最后闹出个小人儿出来,受苦的还是你自己。〕
苍菊候在那时书案旁,也瞧见了信中内容,忍不住嘀咕:“赵绣绣不可以那档子事胡乱,那我可以胡乱的吧?”
那时一记眼刀,苍菊立刻住了嘴。
“女子遭受的不公,到底是谁致使的,你跟随本宫主多年,难道还不知道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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