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时很感慨,中国企业的抗风险能力太差了,往往经不起风吹雨打。”农华。
“别想太多了,我们找机会在网上与翟淼淼交流一下。我先回去了。”陈富贵。
“好的。谢谢你。”农华。
“别客气了,何况我也没帮上忙。你还是多注意一下你弟,别让他做傻事。”陈富贵。
“我会的。”农华。
“晚上要不要一起吃饭?”黄小雨。
“算了,还是多陪陪家人吧,我们随时可以在一起。”陈富贵。
陈富贵来到自己的小车,刚系好安全带,副驾驶被人拉开,一个男人快速坐了进来。
“农德!你还没回去吗?”陈富贵。
“富贵,我们找个地方聊一聊吧。”农德。
“哦,要不要叫上你姐?”陈富贵。
“我想单独与你交流,不想让我姐知道。”农德。
“那我们两人找家餐厅坐坐,我请你吃饭。”陈富贵。
“不用了,我们找个安静的地方,在车上简单聊几句就好了。”农德。
“要不,你有事现在就说吧?”陈富贵。
“我们还是另外找个安静的地方吧!”农德目露凶光地说。
“好吧,我这就开去郊区的公园边,行吧。”陈富贵相信自己能处理好一切的。
车子启动,往不远处的郊区公园驶去。
“小弟,其实大家都是为你好的,你姐和我都不会害你的,都是希望你能过得更好。”
陈富贵知道农德找她,肯定是因为对她的劝说有所怨气。
“其实,在股市里损失并不可能,只要人能健康地活着,一切都有希望的。”
车子在行驶着,陈富贵继续劝导着,农德一言不发。
“你知道我爷爷的事吗?我当时很不理解我爷爷,一直到我真正从事证券,我才知道,他已经走不出来了。人一旦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股市里,是把整个人生都赌了进去,承受最后的失败结果。你不同,你还有希望的,这些损失是可以承受的。”陈富贵。
“够了,你怎么知道我能承受目前的亏损?要不是你,我都差一点说服我姐了。”农德。
“如果按你目前的状态,再多的钱都会被你亏损掉。股市最忌的是情绪化!”陈富贵。
“我是人,又不是动物。赚了会高兴,亏了会泄气。我没失去理智,我还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农德。
“是吗?那你现在是做什么?”陈富贵。
“我现在是在求你帮帮我,叫我姐继续借一笔钱给我补仓,她如果没有,我哥和我爸妈会有。他们现在都听我姐的,因为他们现在的工作和店都是靠我姐的。好吗?”农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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