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完,姜槿和周嬷嬷等一行人到了另一间屋子。
只留下于如琴愣在原地,久久不动,失魂落魄。
仔细一想,好像她也没有资格来要求姜槿,可除了镇国公府的丹书铁券,她也想不到别的办法了。
现在姜槿也离开了,这是丝毫不给她这个大公主面子。
她想着,她是公主,姜槿是郡主。
再怎么样,姜槿都应该给她面子,让她占几分便宜。
就算什么都做不了,也能让姜槿服软,图个痛快。
原本她还想着等尘儿熬过这一劫,让姜槿当蜀王妃的。
殊不知,姜槿那贱人讲起话来竟然头头是道。
她说的那些事,本就不占理,哪里能经得起追究?
姜槿,就不能让让她吗?
小小的臣女,受些委屈又怎么了?
人活在世,受些委屈,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那个小贱人,真是长本事了,不好拿捏。
姜槿做事这么绝,这么不给她面子,那她以后也不要给姜槿面子。
那贱人,是把自个儿的路走绝了。
这般想着,她觉得也没什么亏欠那贱人的。
姜槿就是欠她的,欠尘儿。
毕竟姜槿过去曾说过会永远听尘儿的话。
现在怎么就不认账了,哪有这么便宜的事?
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
日后姜槿落难,她定会好好羞辱那贱人一番。
这般想着,她原本弯下的腰又直了起来。
她是嫡公主,生来尊贵。
就算被落了面子,也要仪态万千,高傲离去。
……
与此同时,死牢内,失了势的于墨尘蜷缩在地板上。
大冷的冬日,养尊处优的他又冷又饿。
自从被关进来,他就成了阶下囚,和其他囚犯并没有区别。
被抓的那一刻,他是不怕的。
就想着大不了就是一死,何况,他不会死。
就算为了名声,父皇也不会杀他。
可进了这恶心的牢房,他怕了。
原来牢房的日子竟这么难过,狱卒送来的饭菜,都馊了。
之前,就连王府的狗都不吃的。
不吃,他又饿得要死。
叫来狱卒,给他送些好的饭菜。
那人倒是好说话,答应了。
只是光一只烧鸡,就要上万两银子。
他之前可是当过太子的啊!
这些狗奴才是怎么敢的?
最要命的就是冷,这牢里连床被子都没有。
他从来没有想过,会经历这些。
也有好心的其他狱卒,过来劝:“吃吧,虽是馊饭,吃了好歹能保命,身子也会暖一些。”
不说还好,一说,他就委屈地哭上了。
母后走的时候,他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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