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忠诚地记住了所有事,让她回想起上一次有这种感觉的时候。

是和那个男人在廉价的娱乐中心。

他嫌弃娱乐中心的床不干净,怎么都不肯上/床,就将她压在墙上。

男人的眼睛平时都是那么清冷,只有再特定时候才会泛起绯红,艳红的薄唇微张,贴在她肩膀上吻着,那么温柔,那么细致,然而身下却是截然不同的狠劲儿,让她痛并快乐着。

然后呢?

然后他就唇也移动,手也移动,从下至上,捧着她的脸,有点冰凉……就像现在这样。

南风抓住了一只手,冰冰凉凉的温度让她觉得很舒服,本能地想到得到更多,她把脸贴在手的主人的脸侧,那是同样是冰凉的触觉,让她一下子放松下了神经,那些苦苦压抑的情潮也抓住机会,争相恐后地翻涌上来。

“你好冰……好舒服……”她胡乱地在他脸上吻着,那人一动不动,不拒绝不主动,任由她不得章法地舒缓情/欲,转瞬她的唇就移到他的脖子上,“……嗯……”

陆城遇把罗生丢给手下人,重新回到南风身边,这时候南风的药效已经完全发作了,她本能地亲近自己,甚至想解开他的衬衫扣子,他蹙了蹙眉,制住了她的手:“别动。”

对于南风来说,刚才他那么‘逆来顺受’,现在却开始反抗,这让她很不高兴。

手一伸,直接抱住她的脖子,南风把整个人都投到他怀里,吻上了他的唇,同时也脱掉自己的衣服,成片的风光就这么送到男人眼皮底下。

陆城遇眸子加深,干脆把人抱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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