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茵黯忖:前一生时,臧庆兰压根没儿子,单凭臧庆兰一人之力,便要容茵两兄妹不的好死,现而今,她还多了西门玉珠这般一个心计深沉的优秀儿子,更是难应付了。

特别是西门玉珠,亦敌亦友,亦正亦邪,心机深沉地她实在是看不穿!

大家伙儿全都吃的差不离,太君自己也乏了,便摆了下手要孙儿回房休憩。

西门容蕙先离开,而后再到西门宝珠,西门容茵见着西门宝珠告退,自己也退出。

才出主屋,便已然不见容蕙跟宝珠的影子,可,无意中转回脸一瞧,便见西门玉珠追来,他对西门容茵绽显出阳光般的笑意。

“容茵,你今日为何要同意容蕙那不晓得轻重的要求?你伤还没好利落呢。”

虽这句,声响儿处全都透露着浓浓的关切,可西门容茵一寻思起西门玉珠的心计,一股别扭之感便涌上心尖,她掩藏住自个儿的情绪,轻声笑道:“二哥,我已然全好啦,没关系的。”

“是么?”西门玉珠收起了笑意,专心道:“这一回,不要再要丫环离开身旁了,身为权贵世家小姐,没丫环在身旁怎行?”

“恩,我明白的,多谢二哥提醒。”西门容茵笑答。

“你我是嫡亲同胞,何须言谢?哥哥送你回去罢。”西门玉珠笑道。

啥?西门容茵一怔,心中打了个突:“二哥,我又不是小孩儿了,这不是还有鹦哥姐姐跟随着么?哥哥还是早些回去休憩罢。”

“也对,有鹦哥姐姐在,我也安心,天色不早,你自己道上当心,可不要又跌着了,那,为兄道辞。”西门玉珠思量了片刻,口中挤出这般一句。

西门容茵瞧着西门玉珠已然走远的背影,才小小地松下口气儿,带着鹦哥回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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