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外两个人听见路上英的话也跑了过来。

风晚因疼痛皱着眉头,看了大家一眼说:“没有,是我的旧伤犯了。”

程浩强问道:“需要我们做些什么?”

风晚说:“不用做什么,都没什么用,我睡一觉挺过今晚,明天自然就好了,以前都是这样的。”

超合说:“有什么事就哼一声,大家都在你旁边呢。”

风晚“嗯”了一声便不再说话,大家也就不再打扰他,收拾了一下就睡下了。

风管想起自己初记事的某个夜晚,他的胸口从下午开始疼痛,当时他父亲还没有去世,父母亲在家里照顾着他。

他母亲拿着帕子,打了一盆水,端了一碗凉开水,却不知道该做些什么,风晚已经痛得动不了。

他们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但是却没有办法让风晚减轻疼痛,就在风晚喊的厉害的时候,他父亲离开了屋子,虽然还是很痛,但是父亲的离去让风晚清醒了很多,母亲依旧守在她的床边。

在风晚疼痛过后睡着时,他父亲和母亲从屋外进来,父亲拿着从村东面叶半仙处求得的驱邪方法急急赶回,他喝了一口桌上的凉开水,喷在风晚脸上,母亲马上用手帕将风晚脸上的水擦干净。

他父亲又向他母亲拿了一根绣花针,刺破了自己的中指,然后在风晚的额头上写着什么,风晚被惊醒后依稀只记得写了一个符号,但到底是什么风晚却不记得,整个过程老林都是非常郑重严肃,最后老林在碗里滴了一滴指尖血,说让风晚喝一口。

据叶半仙说这是以父子的血脉力量寻求祖上保佑,但是风晚装睡没理他,因为风晚觉得喝血太血腥了。

喊了两声后风晚的母亲说:“孩子难得睡了就让他睡吧,再说他喝你滴的血有用吗?”

老林这才想起风晚是他在山崖下捡来的,于是也没说什么就轻轻出房间了。

后来的结局风晚记得是他母亲在他睡着的时候去村口郭郎中那里买了一包调理药给风晚煎了,然后过了一夜就好了。

因为喝药的时间太晚,风晚不确定疼痛是自己好的还是喝了药之后的效果,所以风晚后来也没太在意这味药,但是他始终清晰地记得母亲父亲对他的爱。

这一晚,风晚疼着疼着不知何时睡着了,再次被疼醒的时候是半夜,风晚醒来的时候一切都是静悄悄的,虫鸣蛙声都没有了,只有淡黄色的月光从窗外照进来,还好风晚躺是在床上的,不然他一定能够发现此时的月亮又大又圆,散发的还是淡黄色的光芒,实力不怎么强的人只要仔细看都能看见月亮里面的许多小圈。

风晚就这样疼醒了不知不觉又睡着,睡了又在某一刻被疼醒,而他在夜里最后一次醒来却是因为感觉到了和世界的亲近感,此时的月光已经恢复成了如往常一样的清亮如牛乳般的光芒。

这一次是他今夜最后一次醒来,风晚看了看熟悉的月色,如往常一样的夜晚,没多想什么就又闭眼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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